种种证据显示,在去年12月底之前,有不少于9名不明肺炎病例的样本被从武汉各医院采集,基因测序显示病原体是一种类SARS冠状病毒,这些检测结果陆续回馈医院并上报给了卫健委和疾控系统。直至1月9日,央视报道,“武汉病毒性肺炎病原检测结果初步评估专家组”正式宣布病原体为“新型冠状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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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甩锅”这个话题,我今天为大家做一次最为详细的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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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卫健委第二批专家组一位成员匿名接受《财经》记者专访时称,当时他们在武汉掌握的信息和材料有限,无法得出新冠病毒“人传人”的结论。但公众要求对专家组追责的声音始终存在,他们是否真的尽职尽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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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7日,一篇发表在《中华流行病学杂志》上的论文显示,医务人员感染新冠病毒病例达到3019例,1716人为确诊病例。此后官方确诊数据上升到了2000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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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抗击疫情一线的中国医务人员在《柳叶刀》发表一篇通讯文章向全球发出医疗支援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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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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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是疫区中一个本不该被忽视的角落。但在新冠疫情之下,老年人集聚的养老院、福利院,几乎成为了最脆弱的地方。 福利院希望家属将已确诊和疑似患病的老人接出去治疗。现实情况却是,有些家属正因隔离无法出门。亦有家属担心,一旦将老人接出福利院,疫情期间可能就无法再回去,加上各小区实行封闭管理,可能短期内无法给老人找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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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形势严峻,身份证上的“湖北”二字,让一些身处外省市的湖北务工者暂时无家可归、无工可打。“他们不要救助,需要工作。应该有相关部门出来宣传一下,否则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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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标题为《疫情之下,我们需要另一种声音》,非 Philosophia 哲学社原创、转载自公众号「互啄的日常」(已被删,链接为备份);总计约一万两千字。本文可视作对我社前一段时间发布的《结构性反思》的补充阅读乃至回应和批判,强烈建议各位读者阅读并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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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文致敬腾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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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据《知识分子》2月17日获得的一份流出的报告显示,湖北省疾控中心和武汉市疾控中以及几个区级的疾控中心早在2019年12月29日就调查武汉市不明肺炎的情况,并形成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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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剃光头?工作不一定需要,那谁需要呢?本地领导需要。这就像过去的酒局一样。“我喝了您随意”,难道敬酒的人和被敬酒的人不知道喝酒伤身吗?不知道喝醉了丑态毕露吗?他们当然知道;但是,这本质上就是一个忠诚度测试,你喝了,就表示你宁愿牺牲自己的身体,也要显示对被敬者的忠顺,而被敬酒的人则享受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快感。如今,剃光头也是如此,让你剃光,你就剃光,这就说明你是我的人,至于前线是不是需要,那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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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我们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有病的互联网,用越来越多的暗语和隐喻指代来做交流,把遭受封号删帖屏蔽封禁当成了日常。包括此刻,我们在小心翼翼地写这篇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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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提高的自我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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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新记者从常凯大学同学处获悉,常凯和他的父亲、母亲、姐姐在半个多月里也陆续患新冠肺炎离世,其同样感染新冠肺炎的妻子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ICU)抢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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