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反女权的著名女性

By 台灣男性群體 at 2020-04-21

早期反女权主义的女性:

美国最早的反女权女性是修丽特(Sylria Ann Hewlett),她在《美国妇女解放的神 话》中将女人这一社会群体作了比较仔细的区分。妇女在社会上的地位有上层中层 和下层的区别,有职业女性也有家庭妇女,职业女性又分为白领层和蓝领层,白领 女性又可分为精英类和普通类。美国女权主义运动的诉求往往只是有利于那些上层 的、精英的、功名心特别强的处于传统婚姻模式之外的职业女性,与广大中下层妇 女的愿望和要求脱节,有时甚至会损害后者的利益。比如关于男女平等法案,许多 妇女宁肯选择呆在家中,她们不愿意到社会上去工作,与男人一样被平等对待;对 职业妇女而言,平等法案由于不考虑性别差别,从而会取消对女性的职业保护。女 权主义试图去破坏或者改造原有的家庭结构,而家庭恰恰是广大妇女应付社会危机 的保障,大多数妇女希望巩固而不是毁坏家庭。女权运动忽视了女人的生养责任, 不关心生儿育女期间的女人的权益。以走向社会、男女平等为口号的女权运动步入 了歧路,它把孩子与洗澡水一起倒掉了。愈是推进妇女解放运动,妇女的生活便愈 是尴尬,妇女的日子便愈是活得没有滋味,就像修丽特的书名副题所说的,“解放” 以后妇女所过的是A Lesser Life。总之,妇女解放是一个神话,女权运动没有能 够帮助女人,相反它害了女人。

早期另一个代表人物是卡米拉·帕格利亚(Camille Paglia),她的代表作为《性面 具》(Sexual Personae)。帕格利亚反对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提出的论点:女人不是 天生的,女人是后天造成的,男性中心社会按自己的需要塑造女人,压迫女人。帕 格利亚认为女人是天生的,男人创造出来的文明拯救了自己也保护了女人;若是女 人充当了物质文明的主要承担者,人类今天也许还住在茅草棚里。

反女权主义者中也不乏早期的女权领袖,贝蒂·弗里丹便是代表性人物,她早期的 作品多为鼓吹女权运动,但到80年代以后,她开始转变立场,她认为女权运动从七 十年代开始出现了偏差,女权运动过于男性化了,女权主义成了女人想当男人的代 名词。女权运动 过多地追求在男人的世界里去获取成功,没有从正面去肯定男人 和女人之间固有的差别,现在是正视和从女性的角度来肯定这些差别的时候了。 

新时代反女权主义的女性

克里斯蒂娜·霍夫·萨默斯,美国哲学家进入新世纪以后,反女权主义开始变得愈加 多元化,哲学家克里斯蒂娜·霍夫·萨默斯就是一个代表,与以往多从家庭领域批判 女权主义不同的是,她的作品《反对男孩的战争》则是着手于教育领域,在书中,她 揭示了女权是如何通过欺骗和伪造数据等手法,来歧视和压制男生的。她认为因为 我们的教育制度中对男孩的偏见,这种敌意以一个不准确的、有严重偏见的报告作 为其宣言,在1992年由激进的美国大学妇女协会(AAUW)撰写和发布,它导致多年 来对男孩的歧视,她主张教育应尊重性别差异。

伊娃·赫尔曼,德国著名反女权领袖。 反女权主义最早诞生在70年代的美国,后来 扩展到欧洲、加拿大和墨西哥等地。其中最著名的代表为德国女主播伊娃·赫尔曼 (Eva Herman)。

多丽丝·莱辛,英国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曾公然指责如今的很多女性“自以为是、伪 善”,她对许多妇女特别是年轻女性诋毁男性感到“恼怒”。 “60年代的女权运动, 光在讨论和把她们自己结成团体上,就消耗了太多精力。”莱辛说。“我称之为‘看 我的屁股’运动。”她相信,女权运动太过于以意识形态为根据,而且“浪费了妇女 的潜力。” 莱辛对于很多当今女性所展现的女孩力量不屑一顾。她极为鄙视女权文 化。“看她们在电视中对男性多么粗鲁和傲慢。我惊骇地听到女性对男人的块头所 说的某些话,真令人反感,我反对所有打击男人的行为。”她表示:她不认为女性 当首相会比男性不好战。

凯瑟琳·帕克,美国专栏作家美国著名专栏作家凯瑟琳·帕克的名著《拯救男性》一经 出版,立即引起热评。帕克在书中写道,由于社会上存在一些偏激观念,加上极端 女权主义思想盛行,男人已经被中性化,剥夺了他们在社会上的高贵的保护性的角 色,有大量学者赞同她的观点。 帕克在书中问到:“真正的男人在哪里?”她呼吁 全体女性行动起来“拯救男性”,帮助现代男性重新获得勇气、增强责任感,“因为 这关系到孩子们的健康成长”。

马拉·卡尔法尼娅,意大利机会平等部部长出生于1975年的卡尔法尼娅,2006年和 2007年大选中,卡尔法尼娅成功当选下议院议员,并担任下议院宪法事务委员秘书 长。2008年,作为自由人民党在坎帕尼亚地区的第三号候选人,她再度当选下议院 议员。2008年被任命为机会平等部部长。卡尔法尼娅坦言自己是个“反女性主义 者”,她认为女性的自由不在于独立。

蓝怀恩,男性文化研究作家,“绅士乐活沙龙”创构者。她于2001年《妇女节》呼吁订 定8月3日为《男人节》。2002年移居上海从事专栏写作与演讲工作,旨在强调关注今 天的男性社会角色处境与身心健康状态,被媒体称为是“一个比男人还要了解男人 的女人”。她认为现在的女权主义者搞不清楚自己的状态,拿西方的理念生搬硬 套。在西方人的观念里,男人、女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彼此尊重。有些女人叫“男 人负责”,其实女人自己也应该负责任。男欢女爱,大家都是平等的。“我跟这个男 的交往耽误了我三年青春”,这是什么话?情感好的时候要相互珍惜,要感恩对方 与我经历一段愉快的时间。有一天我们缘分尽了,或者有一边的情感不再了,就好 好分手,不要跟仇人一样。只有尊重,没有谁赚谁赔。现在女人自己把自己贬低为 弱者,把自己物化了。如果我们一直这样,就是一个很幼稚的民族。女人在找对象 的时候还在幻想着“强大”的男性,还在仰望他们,另一方面又被女权主义洗脑。我 们更多地看到女性张牙舞爪。

钱满素女士在《世界文学》一九九五年第二期的一篇精彩论文中多次提到了弗里丹的 《第二阶段》,论文列举了多条妇女运动的悖论:

女人不是天生的/女人是天生的。

妇女进入社会是解放/妇女进入社会不是解放。

同工同酬是平等/同工同酬不是平等。

男人女人是一样的/男人女人是不一样的……

还可以继续列举。留心一下可以发现:以上悖论的前半部分是女权主义的思路,后 半部分是反女权主义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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